他把裹着红油的虾头扔到一边,轻飘飘说:“马前卒。”
周祁安颔首。
如果没有解读错应禹的话,近来自己会下一场危险的本。
用这些人当探路石再合适不过。
周祁安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那就让他们跟着吧。”
跟到死。
……
饭后稍过了会儿,母子两人离开。
周祁安其实很想再强撑着精神,询问沈知屹有关其他方面的事情,但亲妈在,总不能两人关上门说悄悄话。
最后就像沈知屹的建议,他准备回去休息一下,清醒后再谈。
近来路上的行人和车辆越来越少,一路上畅通无阻回去。
夜色下,女人提着伴手礼,口中哼着轻快的歌,晚风似乎都不敢撩动她的发丝,只是吹拂着衣角。
快到家得时候,周祁安扫了眼大树后面,遂即若无其事收回视线。
余光瞄着身旁熟悉的侧脸时,他神情柔和地笑了笑。
无论发生什么,能像现在这样一起回家就行。
繁星满天,周祁安回去后早早躺在了床上。
在自己熟悉的地方,脑袋才压到枕头上,疲惫顿时如开闸的洪水一泄而出,几乎没用多久,他的呼吸逐渐规律,陷入梦乡。
疲惫才稍稍得到减缓,睡梦中,头疼和噩梦全部惊袭而来。
梦中的世界一片赤红。
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砖上,不远处,披头散发的女人倒在垃圾桶旁,浑身的血像要流干净一样。
“该死。”
又是这个梦。
梦中糟心的场景每一次看都很有冲击力,周祁安尝试立刻转醒,但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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