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尔若的目光逐步从他的手转移到他脸上,一字一句地说:“我不吃甜食。”
看着他的眼神就好像在质问,你不知道吗。
尤葵当然知道,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他感觉边尔若幽深的眼神落到他的脸上,仿佛洞悉一切,再多的谎言都不能逃过边尔若的眼睛。
他们平和地对视彼此的瞳孔,没有争吵,更没有冷战,所以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念头。
他看着边尔若眼中倒映出的自己,讷讷地解释道:“它不甜的。”
边尔若没再跟他纠结这个所谓的甜食甜不甜,压抑的鼻息从鼻腔呼出,说了一句和话题无关的话:“你就这么怕吗?”
因为害怕被标记,小心谨慎,每一件事都做得面面俱到,为每一件事的结果都想好退路。
是这样吗。
最近这段时间,边尔若其实没有别人想象中那么忙,也不是没有在教室上过课,尤葵有没有来军事部找过他,即便他不在,安排的人也会告知他,而事实也真真切切摆在面前,他再清楚不过。
一个避自己如蛇蝎,恨不得远离的人,会突然想到给自己送蛋糕?
边尔若在心里冷笑,真是辛苦他把这个蛋糕揣进兜里,要多小心,才能使礼盒完好无损,不出现一点褶皱?
突如其来的一句疑问,把尤葵问得身形一顿,明明是不合时宜、不着逻辑的话,他却听懂了。
他虽然不清楚边尔若分化到什么程度,也明白被alpha的犬齿咬住腺体,对omega来说意味着什么,何况他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满是羞辱的,更荒谬的是他竟然会在深夜想起这些画面,身体发出渴望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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