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第一次了,自从边尔若去训练基地,这个现象就愈演愈烈。
他很清楚这不是发.情期,除了该死的腺体渴望alpha去标记和啃咬以外,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异样,然而即便只是这样,也够他承受的了。
尤葵喘着气,伸手去碰后颈,学着边尔若去摁压那处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皮肤。
莫大的欢愉刺激着他的大脑,迫使自己像原始物种一样沉沦在一股一股的快意中。
在意志快消散时,他恍恍惚惚地闭上眼。
他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了。
饶是腺体的疼痛减轻许多,尤葵睡得也并不安稳,第二天醒来,眼下明显两处青黑,唇色苍白,看起来像鬼一样。
他洗了澡,又用热水使劲揉搓脸,直至脸颊发红才肯作罢。
洗完出来听见有人在敲门,刚好就走去开了,打开一看,诺德夫人穿戴整齐站在门口,昨晚的疲惫一扫而光,容光焕发、精神抖擞。
一夜之间,情绪大起大落,也未必是件好事。
“宝贝,你醒了。妈妈还以为你没睡醒,特地过来叫你。”
在他的印象中,这应该是诺德夫人第一次亲自叫人起床……这种事情托付佣人来办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麻烦多走一趟。
尤葵应了一声。
诺德夫人看着他潮湿的头发,和红得不正常的脸,问:“宝贝早上原来还有洗澡的习惯吗?”
他蜷了下发麻的脚趾,说:“没有,是昨晚睡觉出了一些汗,所以今天早上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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