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尤葵熟悉,又陌生的模样。
心脏不受控制地悸动,他瞳孔微颤地安静回视边尔若,两秒后,仰头把酒全部饮尽。
闹剧随着空杯结束,司仪出声维持现场秩序,边尔若情绪很淡地在伊格汀的座位坐下,对艾伦低声告诉他的“这是伊格汀教授的位置”充耳不闻,任凭尤葵从身旁经过的风轻轻拂过他的侧脸。
凯瑟琳神情复杂地垂眸看了他一眼,想起什么再转过头,作俑使者早已离开,消失不见。
作俑使者回到原先的位置,索尼夫人责备地对他说:“这是你表哥的新婚,你怎么能跑去捣乱,这让诺德姨父姨妈怎么看你。”
听着母亲责怪,莱里只笑而不语。
怎么看又如何,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在确信莱里会下药的前提下,尤葵想象过很多种可能,边尔若出席又或者不出席的情况,他全都考虑了一遍,唯独没有想到边尔若会替他挡下那一杯酒。
莱里的为人边尔若不知道吗,万一酒里面加了不干净的东西怎么办?
怎么可以说喝就喝。
脑子乱得就像无数根麻绳交织在一起,缠成死结,一面担心边尔若体内的药效会在什么时候发作,一面想边尔若为什么要帮他喝。
边尔若不可能是这么冲动,不考虑后果的人。
尤葵越想,头越痛,眉头也拧成死结,看上去很困扰,然而等他再想起来找边尔若的时候,才发现艾伦旁边的位置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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