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他诚挚地说。
伊格汀撕破表面与他维系的关系,面不改色道:“没必要跟我们道谢,这么做都是因为你身上有边尔若的标记,如果到时候边尔若还是不打算原谅你,他再有别的决定我们不会干涉,听清楚了吗?”
他轻声回答:“听清楚了。”
伊格汀把话说得很直白,边尔若是直系亲属,他只是外人,讨不了边尔若的喜欢,滚蛋也是正常的。
但还是太难听了。
换作是平时,尤葵在走回房间的途中可能就开始腿软,现在他只是稍微调整好情绪,便坐到了书桌前,像回到高中生活那样准备熬夜学习。
因蔓夫人说得很轻松,实际上每去找边尔若一次,都意味着他即将要花费大量的精力用其他时间补回来,而且很可能得不偿失。
尤葵一直都是会衡量付出和回馈是否对等的人,但现在他不想再计较了。
熬夜的最终结果是天亮了他才安然趴在冷硬的桌上睡去,脆弱的肩胛骨鱼跃起一条明显的弧线。
因为情绪焦虑和大脑过度使用,这段时间瘦了很多。
连和他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因蔓夫人也看了出来,关心地叮嘱他多吃一些。
“最近是不是学习太辛苦了,总感觉瘦了一些。”
满打满算今天只睡了三个小时,他茫然地点了下头,其实脑子还没有转过来。
“那今天大抵是没有办法去找边尔若了。”她很轻地说。
听到边尔若的名字,他的大脑顷刻间清醒了,眼睛也清明起来,“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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