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内和甬道同时的高潮摧枯拉朽般覆灭了情绪黑洞,沉孟吟那没几两重的骨头也彻底宣告散了架,伏在沉谕之肩头艰难喘息。
而后才慢慢觉出眼酸头胀,耳鸣得厉害,胃一抽抽地泛着恶心。
恍惚间她听到沉谕之说,那个很脏的地方已经消失了。
情绪暂时缓过来,眼泪却止不住。
她好像很多年都没这么酣畅淋漓地哭过,总是尽可能将眼泪憋回去,一点点消化。
从很早以前老头的动辄打骂折磨再到沉司衍的虎视眈眈,她都不屑为此流一滴泪,也尽可能忍着对这座魔窟的恶心痛恨。
但今天......
低头扫到两人此时此刻依旧紧密咬合的下体,不忍直视地挪开眼,试着躯力唤醒双腿挣脱,下体火辣辣的痛感顷刻间四通八达沁入骨髓,腿一软,再度跌坐回去。
水润粗大的肉棒无意识触底深入,搅动那汪潺潺泉水起了涟漪,酥麻快意自敏感的穴口直抵后脑。
沉孟吟闷哼出声,纵是双腿无力,也想拼命逃离,却如同一只被丢入水中的旱鸭,无力回天。
沉谕之微微扬着下颚,自始至终默默欣赏着她努力扑腾的全过程。
那也是他所能见到她所有的销魂所在。
本已熄了火,可转瞬被她的软肉和温热的淫液包裹,眸色暗了几分,低笑着损她,“真是水做的......”
弱水叁千,他也就爱取这一瓢,但他不介意潺潺不息,只为他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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