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期待过她可能是麟玉。
在柳隗之前什么也没查到是真的,没打算一直把她成麟玉的影子也是真的。
林无央想试着了解她,只能从过往搜寻起。
从舫中搜出她的东西,没发现任何与权贵勾结的蛛丝马迹。将这些东西都毁烧了也是谎话,那日在书房不过用几件她的旧衣物碎片做的幌子,却能将她惊成那般。
林无央面无表情拉她入伞下,从衣襟中取出张干净手帕递到柳如遇面前:“失望什么?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是孤找你签订的契约,你能在孤身边溅起什么水花?赶紧把伤口包起来,在岭南道你要陪孤应付的事还多着。”
她还是固执踏出伞外淋雨,干脆高举着手掌任雨水冲刷血迹。手帕悬着半晌,林无央压低眉眼再次探手出去,扣住她的肩膀按进伞下:“孤倒是好奇,你到底是何种环境长大的,性子倔成这般?”
“因为失去过了,就会有不论如何都想保护的人和回忆。反正陛下的心中只有屠戮和恨意,怎么可能懂呢?”柳如遇冷笑,这会夺过手帕擦拭血迹几乎被雨水冲刷干净的伤口,本来半结痂的口子又被过于粗鲁的手劲推开,再次缓缓流血。
还等不及身后人反应,她大步流星离开了破败的院落,出门往袁澈和侍卫车队的方向走去。
这趟出巡正赶上岭南王的世女大婚,青澜府一直是岭南道的行政中心,所以从没落的柳家赶到王府并未花费多少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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