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裴熠不知何时移到了兔子身后的树上,只见他跳下树,几乎是瞬息之间,便一把提住了兔子的耳朵。
裴熠的头发更乱了,对视着兔子不忿的眼睛,他粲然笑了,以轻灵的步伐飞奔至戚玦身边。
“阿玦,你说我们把它烤着吃还是煲汤?我看还是红烧最好,你觉得呢?”
戚玦也已经下了马,她戳了戳兔子的脑袋:“那就依你的,多放些辣椒,红烧了它。”
闻言,那兔子又猛地蹬腿起来。
戚玦接过兔子的耳朵,将这小玩意儿托着抱在怀里:“这么不服气?还不是落到了我手上了?”
二人逗弄着兔子,傻笑了片刻,戚玦道:“看你的身手,你往日在眉郡的时候可是有刻意韬晦?”
说到这个,裴熠嗫喏起来:“……是,也不是。”
想了想,他解释道:“多数时候刻意不愿表露的,但有时候也是因为彼时年纪小,技艺不足,比如被你在香案下发现那次,是我自己没藏住来着。”
戚玦哦了声,道:“所以那次你分明是在探查戚府,却骗我是为了躲避靖王的管教,还借着抄书的名义在我那里躲了那么许久,是怕被戚府的人逮到吧?”
“我……”裴熠语塞,想辩解,但奈何戚玦说的却是一字不差,便只能实话道:“是……但我后来是真的想同你待在一块的,我只有第一天骗了你,接下来那几天是我自己想要来的……”
看着裴熠紧张兮兮的解释,戚玦没忍住轻声一笑:“这般慌张作甚?我没责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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