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玦却笑了:“他不会当皇帝的。”
宁婉娴却愣住了:“你什么意思……”
“有你这样一个劣迹斑斑的母亲,又有冯家盯着,他的前途算是毁了,不光如此,他这辈子都不会过得太舒坦。”
见她懵了,戚玦干脆解释道:“如果冯家没有参与这件事的调查,陛下或许还可以为了皇长子前途而瞒下此事,但帝王之相的传言,让冯家很早就盯紧你了,这件事情便也自然而然参与其中——冯家一定会让你的罪名被传至大梁的每一个角落。”
怔了许久,宁婉娴不可思议般,眼睛越睁越大,呼吸也几乎停止:“……是你传的?”
戚玦却只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贱人!你毁了我还要毁了我儿!贱人!戚玦!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听着宁婉娴的叫骂,戚玦不为所动,只是慢悠悠道:“宁婉娴,事到如今就别想着你儿子的前途了,好歹是皇家的人,再不济皇上也不会对他置之不理,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尽早把指使者供出来,对你我都好。”
宁婉娴骂得声嘶力竭,粗气直喘,就是不肯供述。
“不说也行。”戚玦漫不经心道:“你看看这一屋子的刑具,能一件件磋磨死你,若是识相点,或许还能免受皮肉之苦。”
她干脆介绍起来:“你听说过鱼鳞刮吗?是凌迟的一种,就是把一指网罩在身上,一个网眼剜一刀,用老参吊着命,直至一千刀方可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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