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后的裴臻,又恢复了那副冷峻的姿态。
“让冯家去打吧,处置了裴子晖,收回了宁州军,又稳住了南齐,是时候收拾一些陈年旧事了。”
冯家?
戚玦心中一沉:冯家手握关津军与王畿军,一个在南境,一个在里盛京不到一百里的王畿之地,冯旭还掌握着内卫御林军。
冯家若有心谋反,这几股势力凑在一起,就足以让裴臻滚下皇位。
所以让冯家去打越州,其实是……想趁机收回王畿和大内的兵权吧?
“陛下是想对付冯家,并将这笔账算在越王身上,以免被冠上凉薄之名吧?”
裴臻却冷不丁斜睨着她:“平南县主,你多嘴了。”
戚玦定了定心神,她是想冯家父子死,也希望通过裴臻对付他们,但现在却不算什么好时机。
她俯身一拜:“望陛下慎重!如今裴子晖刚死,姜家立场不明,草率行事,只怕会给人可乘之机……”
“戚玦。”裴臻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朕不想再强调,纵然你与姜浩有仇,也犯不着拿朕做刀子,姜家根本没有背叛朕的理由,更没有可扶持的新主,你可以住嘴了。”
戚玦不言,目色愈发急切。
“朕是皇帝,有自己的决断,你要做的也只有安分守己,别忘了你和朕的约定,一旦江山大定,你会把明月符亲手奉上。”
想到这个,戚玦愈发觉得烦躁。
“待平定越州,收回冯家兵权,那时候,你应该没有理由再拒绝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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