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瞳孔涌动着深沉暗流,姜颂居然觉得像是自己犯了错。遵循生物链中向强者臣服的本能,他答应了晏京谦提出的建议。
说是建议,实质上明明就是恐吓。趁着男人背身,小鱼悄悄对着他的背影“嘁”了一声,以表强烈不满。
晏京谦假装没听见背后小声的抗议,直起腰挽挽袖子,卸下刚才令人惊骇的凌厉,取而代之的是唇角勾起的一抹笑,“这才乖。”
“如果你害怕那些冰冷的仪器,我可以陪着你。”
人们常言的一众常识于姜颂而言并非易事,晏京谦尽量用最通俗易懂的话告诉他不用害怕打针或者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谁料到姜颂听见打针吃药时十分坦然,反问他道:“用针扎穿皮肤?会比你用鱼钩钓我时更痛吗?”
轮到晏京谦哑口无言。
姜颂眨巴着眼睛,不明白他又在沉默什么。刚才的问题并不难回答,不过对于一个没当过鱼的人来说可能属实有些刁钻了。
“大概咬钩更痛一点。”晏京谦盯着姜颂唇边留下的那一颗红色小痣如实说道。
“那有什么好怕的,穿白衣服的人也不可怕,粉头发的才吓人。”小鱼明里暗里骂遍了晏家两兄弟。
姜颂尾巴时有时无,情况还没稳定下来显然并不适合全身精细的检查,晏京谦想到了另一个地方。
“不去打针,我带你找中医。”
“什么西医中医,负责给大西洋和地中海的鱼治病的医生还不一样吗?”云里雾里的姜颂没理解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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