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亲让他滚出家门,当没有生过他。
他的母亲让他为公司着想,从来没有在乎过他。
就连他最信任的二哥,也要他从此消失,说他应该活得像老鼠像臭虫。
他孤立无援,众叛亲离。
邵超耀的喉管火辣辣地疼,他喘着气缓解肺部的灼烧感,还要分神提防着贾骁捷的暴起。
然而只见床上平日里乖戾嚣张的伙伴兀自流泪,泪水沾湿了眼周的绷带,洇出水痕的深色,邵超耀一时间呆愣住了。
贾骁捷从病床上下来,他流着眼泪,但还是一只攻击性极强的豺狼崽子,目光凶恶到像是面对着苦大仇深的仇人——事实上拖他下水的邵超耀确实担得上“仇人”这一词。
“是你杀了猫,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连带着我也要被骂?邵超耀,你要是不和那些人解释清楚,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邵超耀反驳:“虽然是我动的手,但你有觉得那件事是错误的吗?你没有!你确实在我身边看着,但你也只是看着,你对那只猫无动于衷,你也认为它的命无所谓!你也冷漠自私!你当时不拦着我,现在又找我伸冤做什么?”
“他们骂的只是杀死猫的人,我连猫的一根毛都没碰到过,你凭什么要把猫的死也往我头上赖一份?而且连带着我也被猫挠的全身都是伤,明明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你去不去和那些人把真相说清楚?”
“不可能!”邵超耀大声拒绝。他都要被邵姌赶出家门了,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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