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钺诚心脏病走的?”温白瞪大眼睛,“这么说起来,徐阿姨前几天找我要过一个东西,她让我做一个陇峯被我夺走的假新闻。”
病房门被敲响。
霍予安亲自去开门,门口露出徐乐颖苍白的脸。
两年了,她一直不请自来,这是她第一次守礼节地敲了门,得到准许再进来。
空气一下子寂静了。
病房里的人面面相觑,心知他们母子有话要说,鱼贯而出,将空间留给他们母子二人,以及像个保镖一样杵在简暮身旁的霍予安。
霍予安按了按钮,将病床抬起来,在简暮背后多垫了一个枕头,让他坐着舒服一些。
对徐乐颖最后的印象,便是在阁楼之中,他狼狈地被绊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她癫狂地关上了门,光线从门板的夹缝之中一点一点被黑暗吞噬。
那天的回忆、她为他带来的所有痛苦,简暮全都心有余悸,冰冷的眼瞳之中充满戒备:“你来做什么?”
想起自己身旁的alpha,他又抬起手,将霍予安护在手臂之后。哪怕卧床修养势单力薄,他的潜意识也要奋不顾身地要护住他在乎的人。
看到简暮安然无恙地躺在这里,泪水在眼眶中打了几个转,才顺着苍白的脸侧滑落。徐乐颖抬起手擦了擦,笑得很难看:“醒了就好,没事了就好……”
她试着又走近了一步,但简暮眼底的防备更加浓烈,甚至稍稍直起了身子,一副随时要防守的姿态,她再也不敢上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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