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渊见她竟有几分顽劣无赖的做派,再想起她往日皇后的身份,再是明三爷那运筹帷幄的气度,竟觉得判若好几个人。
且方才她说起少时给自己换尿布的事,如今又被锦书拿捏住,总觉得这里头分了三六九等,他是九等。
再一次哭笑不得。
锦书说了皇后,便问少渊,“你唤我是有什么事吗?”
少渊把暗疾呈上来的情报递给了她,“你瞧瞧。”
锦书接过看了一下,是那对母子的资料。
陈幸,怀安人士,夫婿韩十一早些年跟着商队去了徽国做营生,半道染病死了,因当时暑热,且商队正前往徽国,因而没有送遗体回去怀安,就地敛葬了。
陈幸带着孩子不善经商,实难维持,被骗了数次,生活艰难。
那孩子叫韩玉楼,十三岁,因父亡,母亲宠溺太过,他也无心读书,终日与人斗鸡遛鸟,想当一辈子的纨绔却家中已经没有钱财可挥霍了。
他与摄政王有些相似,所以才会被人寻上,家中情况极为吻合,为了钱财便铤而走险了。
资料较为详细,要尽早给刘大安熟记。
只不过,她想起辛夷说要把刘大安改造成与韩玉楼一模一样,那着实不好,父子之间再相似,总不能一模一样的。
当时竟是忘记叮嘱一下了。
锦书请皇后回去歇息,皇后则说对此事颇有兴趣,想坐在这里旁听。
少渊道:“皇嫂不若先回去休息,等敏先生他们整理好了,再差人去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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