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扶着易琼山作揖的手,轻轻地拍了拍,“一身的学问与能力,不是卖与帝王家,是献给天下黎民百姓,你有你的抱负,我一直都知道,现在就是你一展抱负的好时机了。”
易琼山泪湿眼眶,是啊,他也有他的抱负,否则这些年为何坚持在官场不离开?
为何要调查铁矿之事?分明那么危险,分明随时都有杀身之祸。
“琼山,不要推却,拿出你的担当来。”乐知卿意味深长地再劝了一句。
易琼山对着他拜下,又对着少渊拜下,郑重地道:“不推却,我若为相,定以江山社稷黎民百姓为念。”
少渊如释重负地笑了,与乐知卿交换了一个满意和欣慰的眼神。
易琼山是合适的,他有在朝的经验,也有外放地方的历练,他胸有丘一壑,不畏强权,不惧危险,有谋略,也谨慎,心中装着天下黎民,念着国家大利。
他最适合不过的。
翌日,易琼山乔装打扮一番,扮作郭先生的模样,与少渊一同进宫到了乾坤殿。
所有铁矿的证据呈在了太上皇的面前,太上皇阅罢,心头既愤怒又欣慰。
愤怒是有人贪图私利出卖国家,欣慰的是,以后燕国的原铁再也不需要依靠徽国供应了。
少渊和易琼山出宫之后,太上皇便传了景昌帝到乾坤殿,父子两人乾坤殿的书房里说了半个时辰的话。
景昌帝离开乾坤殿的时候,脚步都虚浮了,脸色苍白得要紧,如同大病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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