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个好友似的,关心对方的近况,手指敲了敲方向盘。
陶年放在保鲜盒上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家里的阿姨需要司机接送,我让他去负责。”
杨则惟当然知道,他只不过是想陶年亲口和他说,毕竟他难得见到这么乖的陶年。
乖乖跟着他上车,乖乖回答他的问题,乖乖听他的话。
真想油门踩尽,直通山顶,不过真是这样做的话,陶年和他连带这辆车会冲出围栏,掉下悬崖,万劫不复,尸骨无存。
杨则惟还真有点想这么做,他在脑海里想象了一遍又一遍陶年和他冲下悬崖的情景。
那叫不叫殉情,好像两者为爱情自杀才叫殉情。
陶年对他有爱情吗?
应该有的吧,不然也不会趁他闭上眼睛的时候明目张胆地看他。
那就殉吧,杨则惟喜欢这个词。
不过陶年好像很想尝尝手上的绿豆沙,如果这样做的话,陶年将永远没有办法知道绿豆沙是什么味道。
陶年不爱哭,杨则惟有办法让他哭,但不是这个时候。
杨则惟在红灯前停下,耳边重新响起歌曲。
“无言地爱我偏不敢说”
“说一句想跟你一起”
“wooh oh”
“如真如假”
“如可分身饰演自己”1
无论杨则惟处于哪种情况,陶年都上过他的车,正常不正常,发癫不发癫,兴奋不兴奋。
在道路不顺畅的情况下满油,推背感十足,迅速超车,但到斑马线上还有意识礼让行人,看来暂时还没有发癫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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