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伤了自己的舌尖。
舌头的疼痛让他清醒不少。
昏暗的深海小院中,水草和海带如白天一样,在水中摇晃身姿,巨大的叶片后,让人遐想会藏有什么。
周围寂静到只听见庄白慈的呼吸声。
庄白慈在和看不见的某群生物在博弈。
困意只是一时被掩住,如浪潮般潮起潮退。
等到庄白慈再一波困意来袭时,外面终于有了动静。
在水草后面,出来了几只像海豚的海猪,它们游到小院中栽种了种子的花田中。
庄白慈立即在自己的伤口上又毫不留情地再咬一口。
舌尖的神经末梢比皮肤的要多,也更敏感,对于痛觉更是比其他地方要放大好几倍。
那一瞬间,庄白慈的手也跟着痛楚颤了颤。
海猪如日记中描述地那样,小巧,但很丑陋。
豚身猪头,牙齿尖锐,犹如龅牙,全部露在外头,上下的犬牙尖锐,还有些能看到他们牙齿间残留的种子碎片和不知名的血肉。
这些海猪身形是不大,可是庄白慈同样也缩小了不少,和庄白慈相比,海猪几乎与他差不多高,甚至还有比他更大的。
海猪哼哧哼哧在土里嗅了嗅,似乎闻到了属于它最喜欢的食物的味道,迫不及待用自己的黑鼻子刨土。
庄白慈仍旧安静观察。
有些海猪对于一些土坑并不感兴趣,便会意兴阑珊略过那个土块,游向下一个土块。
庄白慈当场意识到,他可以通过海猪来辨认出海花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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