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待,便是月旬过去,可算是盼到了姜兄。”
姜祁听完,问道:“你来找我,是为了你口中的内人性命?”
“正要与姜兄说到此事。”
马文才道:“前些日子,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与祝英台结亲,也是到了那时我才知道,祝兄竟是女儿身。”
“不过我也未想太多,我与英台也确实到了适婚之年,既是两家长辈定下,我自然不会违逆。”
“再者说,我与英台在婚前好歹算是认识,也知道她性子,比娶一个素昧谋面的女子要好的多。”
姜祁突然插嘴问道:“梁山伯就没说什么?”
“与梁兄有何关系?”
马文才奇怪的反问,而后笑道:“不过,在我大婚那日,梁兄倒是喝了不少,好生撒了一顿酒疯,想来也是因为震惊于英台女扮男装之事。”
“说起来,梁兄之才却是我平生仅见,催门之时,祝家亲女们多有刁难,若非梁兄解围,我怕是要丢人了。”
姜祁心说梁山伯有没有文才不知道,但这催门诗人家不知道提前准备了多久。
结果用错了地方.“你继续。”
姜祁点点头,感觉这个梁祝的故事似乎已经超出了自己前世记忆的发展。
梁山伯不仅仅活着,还参加了祝英台和马文才的婚礼,甚至马文才的催门诗都是老梁做的。
这什么新生代苦主离谱。
“唉”
马文才却是叹息一声,道:“婚后,英台也确实是过日子的人,将我家打理的极好,就连我父亲的同僚们都说,马家未来的顶门大妇是一等一的好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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