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老祖宗……真的去世了啊。

慕容朵朵抱着侍女大哭：“奶奶！！呜呜呜呜奶奶！！！！”

慕容家主跪在地上：“娘！你死得好惨啊！娘！！！”

顿了顿，他余光注意到云瑶，肿着眼抬头，有一瞬的怔神：“云瑶？”

云瑶立在棺木旁，木着脸，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是个不喜欢参加葬礼的人。

哪怕死城可以见到过世的人，但人死了就是死了。

她看向痛哭不已的慕容朵朵，情不自禁红了眼睛，强忍着心里源源不断涌现的戾气道：“杀人凶手在哪？”

慕容家主眉眼间尽显疲态：“他自杀了，杀了我娘之后，就死了，什么理由都没说，我甚至没有办法帮我娘报仇，干脆就将他的尸体冻在冰窖里。”

他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很多岁，跪在慕容老太太的棺木旁边：“我知道，我迟早有一天穿上孝衣，为我娘披麻戴孝，我可从未想过，我娘竟然会死在他人之手！！！”

他近乎崩溃，又强打着精神看向云瑶：“我娘临走前，本是要去看你的。”

云瑶一怔。

看她？

慕容家主蹒跚站起，双腿已经跪得很麻，从袖兜里抽出柳条枝：“这是我娘亲自给你折的柳条枝，她说可以去去晦气，毕竟你被人追着骂这么久，应该去去晦气才是。”

他举起手，肿着眼道：“来，当着我娘的面儿，我把这件事情做了，也算是了却我娘的一个心愿。”

第395章 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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