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想去哪儿?”赶车的战战兢兢地问。
萧永宁:“随便。”
随便是去哪里?赶车的也不敢在这枪口上多问,直接驾着马车去了萧永宁本想带季澜去的地方。
萧永宁黑着脸坐在车里,浑身的寒气冻得季澜差点变成冰棍。
无缘无故地被当众拎出了听月楼,季澜心底也窝着火。萧永宁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萧永宁憋了一会儿,怒气冲冲地开口:“怎么?捏着人家小腿的时候不是很会哄人吗?到孤这儿就变哑巴啦?”
捏小腿?季澜即使生着气也很会抓重点。
“不是。花舞依她扭到脚了,我才帮她……”季澜解释。
“扭到脚?扭到脚不会请大夫?你是太傅,不是大夫。”萧永宁不依不饶。
季澜窝着的火也爆发了:“我在街上看到她被车撞,背个人回去怎么了?我不是大夫,不是大夫就不能帮人家拉筋啊?谁规定的?”
“我规定的。天武朝官员不许出入烟花柳巷。”季澜第一次对萧永宁发脾气,让萧永宁彻底炸了毛。
季澜:“我光明正大,我怕什么?”
“人言可畏。多少人想你死,你不知道吗?”
“听月楼你去的少吗?何况,我的生死关你屁事?”季澜大声说。
萧永宁一下就被噎住了,难以置信地看他。被气到发红的眼眸里竟蒙了一层似有若无的雾气。
看到他这个样子,季澜立刻就后悔了。虽然他已下定了决心要与萧永宁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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