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利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已经没有什么不妥，至少能做出强颜欢笑的样子，不像那天晚上在鲁鲁修面前的时候那样崩溃。

众人一人一句地指责黑骑士团和zero的所作所为，鲁鲁修和卡莲始终一言不发。

回到公寓，打开房间门首先闻到熟悉的披萨的味道，鲁鲁修烦躁地皱起眉不耐地看了一眼桌子上放的一盘新鲜出炉的披萨。不出意料地看见那个绿发女人悠哉地跪坐在床上吃披萨翻杂志，鲁鲁修已经懒得吐槽什么，自顾自地在靠窗的沙发上坐下来，屈起一条腿踩在沙发上，双手十指相握搭在膝头。

c.c轻易感觉到鲁鲁修心情的低落，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不已，鲁鲁修仿若未闻不理不睬。

“在后悔吗，把朋友的父亲牵扯进来。”

鲁鲁修沉默。

“你说过自己会走上修罗之路，还说不会像前人那样温和手软，但是你现在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有觉悟的人。难道你把这一切都当成游戏了吗？”

“住嘴。”

“之前你也杀死了不计其数的人，用你这双手，或者说用你说的话害死了他们。”

“住嘴。”

“他们也有家人、有恋人、有朋友，你不会想说没有意识到这些吧？你的觉悟只是这种程度的话……”

“住嘴！我当然有觉悟，从杀了库洛维斯那个时候开始！”

“那么为什么到现在却开始迷茫？难道是因为感情而动摇了？被搂着身体kiss呢，鲁鲁修。”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或许只是觉得有趣，c.c调侃般地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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