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鸯捋了下头发,从床头柜拿出鸽子蛋婚戒:“我要是戴去上班,不出十分钟就要被造谣,说我被老男人包养了。”
“就不能是富婆吗?”程迦栗不高兴挑眉。
她们于程迦栗毕业的第二天在国外领证,并且在教堂里进行了简单朴素的婚礼。
之后程迦栗以婚礼太过简单为由,非要塞给她一个鸽子蛋婚戒,她无奈收下,只能在周末戴着欣赏。
宋昭鸯曾问过程迦栗,这件事自作主张是否会引起对方父母的不满,然而后者却满不在意,称已经谈好了条件,没有人会阻挠她们。
至于条件的内容,宋昭鸯不得而知,但也猜到苗头。
宋昭鸯将结婚的事告诉了家里人,自从她高中毕业之后,家里就很少打来电话,生怕她多要一分生活费,而在她工作之后,却没少索要赡养费,并试图为她安排相亲。
她在心中早就将父母和弟弟划为陌生人的范畴,自然没有义务把自己的婚事交给对方安排。
于是,理所应当的,她的亲生父母知道了她和一个女人结婚,为此震怒不已,打电话骂她是不要脸的神经病,程迦栗帮她拉黑了那对嘴脸丑陋的父母,世界才终于安静下来。
也是因此,宋昭鸯意识到这件事不应该声张,她怕独自面对那样的风言风语,于是将自己和一个女人结婚的事隐瞒起来,只对外说自己是已婚人士。
程迦栗凑过来,头发还在滴水:“老婆,真的不可以戴着去上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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