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一丝不苟地练动作的人打了个喷嚏,手腕顿了一下,烧灼感瞬间攀了上来。
她哀嚎一声:“师尊,这是不可抗力,不可抗力啊!”
片刻后,女人带了些浅淡笑意的声音飘过来:“向你道歉,继续吧。”
“心情很好?”岑染看着一身青衣的人,银发半披,手中依旧执白子。
掌门扫了一眼方才起势的棋局,淡笑一声,“不会玩,还每次都要玩,还非要执白。”
“……又要输了?”
“那倒没有,提前笑话了。”
冉繁殷白了她一眼,落子入盘,淡声道:“本座那个徒儿,很不一般,她似乎不是当世之魂。”
岑染落子提棋,疑问一声,“怎么这么说?”
棋子黑白交错,铺了面棋盘,冉繁殷温声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自然也避不开她可以听到少女心声这点,玄衣女人的面色愈发沉重,待又落下一子,棋局胜负分出,这几日的事情也尽数讲完。
当然,隐去了少女随心一提的岑染和眠眠的事儿,以及她的徒儿可能有磨镜之好的事儿。
她还是会替小徒儿隐去点隐私的。
冉长老平心静气地自纳戒中取出一叠修仙界通用的银票,递给对面的人,红唇微启,“听到了,可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不许说出去。”
毕竟知道这件事的人多了,带着异色的目光足够淹没一个心智尚未坚定的少女,更别提若是流出宗去,江湖上的那些豺狼虎豹恐怕是紧紧盯着她的小徒儿,寻遍万法也要捉她出去,仔细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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