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不,造人纵欲时。
在三天前,渠念终于如愿以偿地圆房了!
他恨不得宣告天下,放上三天三夜的烟花爆竹。
然而这种喜悦,难以为外人道也。
但是就是真高兴啊!
美中不足的是,任盈盈说太疼太累,接下来两天都没让他得手。
刚开了荤的男人,再让他茹素,那可真是抓心挠肝的难受。
渠念好说歹说,哄着任盈盈,终于答应他今晚近身了。
渠念天不黑就嚷着饿了让人送饭来,吃完饭就洗白白,钻到被窝里,口口声声说给任盈盈暖被窝。
狗肉用前爪捂住眼。
真是没眼看啊!
任盈盈却慢吞吞地磨蹭,洗头发,绞头发,总之就是不肯上床,急得渠念恨不得在床上打转转。
“任盈盈!”
“干什么?”
“你!”
“等着!”任盈盈翻了个白眼,慢慢走过来,同时解着浴袍的腰带。
这浴袍,可是应她要求,鸳鸯帮她做的。
红纱透体,灯下朦胧而诱人。
渠念喉结动了动,猴急地伸手拉她。
任盈盈顺势倒在他身上……
一番你侬我侬之后,渠念正要“大展拳脚”,忽然听到外面极轻的窸窣声。
渠念虽然在面对任盈盈的时候英雄气短,但是到底也曾是年少成名,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少年将军。
“谁!”他动作利落地扯过被子盖在任盈盈身上,自己手拍了下床边,纵身而起。
“衣裳!”任盈盈喊了一声。
可别被人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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