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上那个大大“奠”字刺痛了人眼。
那口黑漆棺木静静的停在那里,就像一柄无形的刀剑刺入了洪文渊的眼。
她为难啊,既救不得,又放不得,最后只能自己以身挡剑,把自己搞死就不必夹在中间为难了,一了百了。
有时候,痛苦是留给活着的人的。
你活着一天,你就得承受着那痛、那苦。
四喜点完了身边的纸钱,起身剪了剪灵前的白烛,并没有跟站在那里如同石像一般的洪文渊说一个字。
她家主子终究还是没落个好下场,利刃加身一定很痛,主子是最怕痛的,可却要受这样的痛。
两个小主子已经送走了,主子之前就一直有不祥的预感,提前便做了安排,一旦她出事,所有人能走的全走,这里便不要了。
可四喜不走。
从她九岁时开始跟着主子,她就没想过跟主子再分开。
主子活着,她伺候。
主子没了,她给主子送葬,身后事她总归会替主子安排得妥妥当当。
现在这座宅子里只有她和查管家了,四喜倒是满奇怪查管家居然不肯走。
查管家带着一身寒气从外面走进来。
四喜看了眼他手里的托盘,上面是吃食,但她确实没什么胃口。
这种时候她怎么可能有胃口呢。
查管家却还是将食盘放到了她的脚边,然后跪在另一边,拿了一叠新的纸钱开始烧。
如果主子现在能说话,大约会说“烧这么多下去,她可是不愁钱花了”。
主子……四喜的眼眶又不自觉地有些发热,她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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