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换好衣服,吹好头从浴室出来,宋锦程已经睡下,屋子里的冷气开得很足够,要盖一层空调被才不会觉得冷。
床头灯暖黄色的光照在宋锦程的脸上,浓密如鸦羽般的睫毛在白皙的皮肤上投下浅色的阴影,漂亮的眉宇微微蹙起,嘴唇也克制地轻抿着,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骑鬼火戴金链的土味霸总,倒像是好莱坞电影里的悲情男主角,只一个笑就能把人的魂勾走。
叶怀瑜上辈子见过很多美人,也有很多美人追他,男女老少都有,不过他并没有谈过恋爱。
他穿书前学的法医专业,不知道院领导的脑子里是不是进福尔马林了,非要把他们专业的培养机制改成法学课程+医学课程同修,这种魔鬼的机制导致叶怀瑜本科期间一三五当见习“法师”,二四六当入门医师,周天修习药理,寒暑假还要去医院打白工,在各大科室间奔来跑去。
叶怀瑜不知道他是凭借着什么信念读完本科四年的,但对知识的渴求还是让他申请了硕博连读,并在毕业后成功聘上了某南方高校的教师席位,上到男女老少,下到老鼠兔子,他都操刀解刨过。
大三那年,他们有门大课,跟隔壁临床的一起上课,小组合作,四个人解刨一具大体老师,结果两个人因为谈恋爱划水,还有一个正在给别人当舔狗,于是乎可怜的叶师傅,就这样一个人在解刨台前从早站到晚,拖着自己快被福尔马林熏入味的可怜身体完成了作业,并喜提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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