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程没否认她的说法，“你是越来越聪明了。”

“哪是聪明，比其他人心细点，这种丢你面子的事你能告诉我，多半又是要我干活呗，难不成是特意给我提供笑料啊？”

“……”

“不逗你啦，要是我真的查出来这个人有问题，你准备怎么处理？”

“听说太平洋的鲨鱼牙齿挺尖的，不知道是不是什么都能吃得下……”

“……”宋知的语气变得沉重起来，“不是吧，你可不能作为犯乱纪的事啊，现在早就不流行傅慎行那挂的男主了，咱们这是沙雕小说，可不能干这种违背沙雕之神旨意的事。”

“开个玩笑而已。”

宋锦程走到窗边给自己点了根雪茄，落地窗外是弥南电视塔，高耸入云的塔尖将晴朗的天空一分为二，他曾无数次站在这个位置俯视弥南，但心境和情绪却全然不同。

“你每次办事都说开玩笑，但做得一次比一次狠，他们怕你怕得要死，又巴不得你早死。就像……”

宋知顿了一下，“那天我爸寿宴上那杯酒，你明明知道有问题，怎么还喝了，万一里面是毒药怎么办？”

“我是喝了他们给的酒。”宋锦程回答，“但里面放了什么不是他们说的算，是我说的算。”

“……你是故意的？”宋知问他，“天呐，你为了叶怀瑜也太豁得出去了，这样套路人家真的好吗？”

宋锦程轻笑起来，“自古套路得人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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