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寻枝背对应祀,身形单薄的青年轻易地被男人整个搂进怀里。
在这样安静的空间里,蔺寻枝仿佛听见了自己被放大的心跳和高居不下的频率。拥抱着自己的男人没有呼吸,没有心跳,连放在腰间的手掌都是没有皮肤的白骨。
可蔺寻枝是安心的。
让杀人犯上了床,他就不用在床头挂刀了。这个不听话的疯子想杀了他吃掉他,同样也喜欢他为他着迷。
这样危险、惊悚的杀意和爱意,何尝不是能让蔺寻枝活下去的养分。
代价只是一个拥抱或者一个亲吻,他当然可以做到。
那道藏匿在黑暗里的未知视线让他难以忽略......身上的被子,身下的床垫,进入鼻尖的空气——
蔺寻枝的心跳狂热,夜晚终于不再跟失眠挂钩。他的神经从未如此轻松。
***
青年再醒来的时候,应祀已经不在旁边了。窗外仍然是阴天,雨声让空气也带上了一层湿腻感。
“应祀?”蔺寻枝坐了起来,呼出男人的名字。
没人应答。昨晚在公寓门口的对话,应祀没有骗他。
蔺寻枝接着下床,尽管他已经大概记住了去厕所还有厨房的路,地板上未拆封、仿佛随机刷新的行李也总是会在不经意间绊倒他。
随即蔺寻枝想起放在衣柜里的盲杖。如果公寓里的东西一直维持着他去医院前的样子,盲杖应该还在衣柜里。
蔺寻枝在一人高的衣柜前站定,握住木制把手后将门往两边拉开,接着开始摸索那只盲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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