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浔耳朵尖可疑地红了,但脸上仍然没有什么表情。
半响,他拉着白言下楼:“去吃饭吧。”
两人相伴下楼。
吃饭期间,白言十分的热情和主动,相比之下,沈浔显得安静得多了。
如果不是他脸和耳朵透出的绯红,白言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把自己屏蔽了。
晚上,白言洗好澡,躺在床上等洗漱好的沈浔过来跟自己睡觉,结果等了又等,还是没有看见沈浔的影子。
白言狐疑地起身,打开房间门,去到了沈浔的房间。
原来他还怀疑沈浔是不是还在洗澡,没想到进去就看见沈浔已经躺好在床上了。
闭着眼睛,像是快要睡着了的样子。
白言气闷,直接跳上床钻进了沈浔的被子里,双手双脚缠住他。
动静大的直把人闹醒了。
“为什么不过来找我?”白言凑在沈浔耳边问他,声音委屈得不行。
沈浔感觉自己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了。
他僵硬着身体,没好意思说自己害羞,掩饰般地说了一句:“太困了。”
“困到只有几米的距离也不过来找我吗?”白言气呼呼的,不依不饶地趴在沈浔身上要个说法。
沈浔说不出个理由来,白言就咬他耳朵,直到把人耳朵要的通红了才罢休。
“说话,”白言摇他,“不说话就咬你。”
沈浔眼神湿润,神情可怜,可是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镇定的:“说什么?”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白言问他。
沈浔别过头,喉结动了一下:“……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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