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立马醒悟过来,面对一个不忠的人,只有他的丈夫和爱人才有这个资格去质问和责备。
可沈周南死了快三年,至于他沈寂,只是沈周南留下的、与席言毫无血缘关系的继子。
他没这个资格,一点也没有。
“妈的!”沈寂将手机扔了出去,两只手捂着脑袋,颓然地低着头。
手机摔到墙壁上,发出啪的一声,亮起的屏幕随之暗下。
包间里众人看他发泄完,皆不敢开口说话。
在他们这群人里,沈家原本就是顶尖,更别说这两年还越发强盛起来。
所以沈寂发疯,他们都不敢去阻止。
“妈的!”沈寂再次骂到,恶狠狠抓了抓头发,放下手转身走向沙发。
他脸色很不好看,坐下时踢了一脚桌子,“让侍应生再送酒来。”
这次送来的是烈酒,沈寂拿着酒瓶,跟喝水一样往肚子里灌。
酒意的熏染之下,他眼神逐渐恍惚起来。
没有资格,他确实没有这个资格。那他为什么要去问呢?
沈寂问自己,为什么在听到这件事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不可置信,而后是愤怒与恐慌。
自己在愤怒什么,在恐慌什么?
他想不明白,只知道在那之后,他好像变得有些不像自己了。
手背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自始至终沈寂都没感觉到什么痛楚,可能是被忽略了。
“到底是为什么呢?”彻底醉倒之前,沈寂还在抱着酒瓶问自己。
生平第一次,他如此认真地探寻一个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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