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晕晕乎乎了,还不忘一下一下地蹭着陈晏礼的颈窝,讨好着他。
“留下。”
陈晏礼轻而易举地推开了已经放松过的没什么攻击力的傅景韫,十分坚定地拒绝了,“我怕你明天早上醒了会后悔一辈子。”
“放心吧,出了这个门,咱们还是兄弟。”
陈晏礼揉了揉傅景韫的头发,傅景韫睁着眼睛一脸迷茫地望着他,乖得很。
给孩子都弄成智障了,看来真得戒色,色令智昏啊。
陈晏礼披上外套,轻手轻脚地取了自己的伞,对着厨房喊了句,“伯母,我先回家了!”
傅景韫的妈妈探出头来,“饭都快做好了,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吧。”
“不了不了,谢谢伯母,我回家了。”
陈晏礼走到门外,撑起伞,跑回到家里,简单清理了一下伞上的雨水,陈晏礼就回了卧室窝着。
虽然嘴上说着无所谓,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介意的。
离了傅景韫的视线,陈晏礼的脸上才慢慢爬上红晕,像喝了酒般诱人。
躺在床上打了个滚,陈晏礼双目有些失神地看向窗外,雨势减小了,几乎快停了。
陈晏礼走到床边,打开窗户打算透透气,却惊讶地发现窗台那株白色月季开了花,莹莹的叶片在灯光下仿佛会发光般,花叶周身散着浅浅的香气。
想起傅景韫说的月季香气,脸上的热意更重了。
陈晏礼便去卧室洗了把脸,这才消下去些。
嗯,明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了,傅景韫只是烧糊涂了,才不挑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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