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又能全身而退。
她不知道,燕恒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些东西的,只要是他杀之人他手中都有其曾经犯罪之证,一桩桩一件件,已然至死,是以,他这不算滥杀无辜,而是此人该死,云崇更不会说什么。
这样的燕恒,让孟南溪害怕陌生,却又止不住的担忧。
她心底也是浮上一个荒唐想法。
燕恒如此。
是在报仇。
可是,为谁呢?
屋中陷入很长的沉默,静谧无声。
许久后,燕恒的声音才响起,他手指轻轻摸索着茶杯边缘,眼睫低垂,瞧着漂浮在上的茶叶。
“母妃放心。”燕恒道:“我说过,会护好众人的。”
“母妃不怕。”孟南溪眉头皱的更紧:“母妃是怕……”
话说到一半又顿住,摇头长叹:“罢了,罢了。”
“白鹿现,身处皇宫中的人怕要好久都睡不着了,近日,可要小心着些。”
燕恒嗤笑:“我就在这,他敢来吗?”
“那你可否告诉母妃,你要这只白鹿的最终目的?”
孟南溪看向桌上被推得高起的生辰礼。
燕恒早就将生辰礼给她了。
是以,她知道这只白鹿并不是给她的,今日,燕恒让云崇敏感的鹿现于众人眼前,其中目的,她实在猜不透。
目光停在最边上的那木盒,眸子渐渐幽深。
那是谢谭幽送与她的。
换句话说,是燕恒借了谢谭幽的名送与她的。
他怕她来不及准备什么,所以早早便什么都备下了,只是,他恐怕没想到,谢谭幽准备了,还是那样的得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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