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脑子已经判断了这一切不是梦,但却依然条件反射的掐手心来确认情况。
接着措不及防的二次创伤疼的我手指都抽搐了一下,忍不住抖了抖。
我跟太宰离得太近了,以至于这种小动作都显得明显的不得了。
“禾泽原来还开发了这样的爱好吗?弄疼自己什么的。”害我变得不正常了的罪魁祸首开口说道。
然而蓝条和血条都空了的我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连摆烂的“嗯”都说不出来。只能做到抬起眼睛看着罪魁祸首,完全不带动的那种。
罪魁祸首却并没有什么身为罪魁祸首的自觉,他神情自然,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接着,掉在地上的药瓶在我待机的几秒钟里被太宰捡了起来,如今又再次递给了我。
“这是什么?”脑子完全变成摆设的我开始问起了废话。
“白鲜香精,”太宰给出了让我完全懵掉的答案,然后接着要求道,“脱了手套,然后把药涂了。”
这个令人意外的答案倒是让我稍稍变得能思考了一点。我一边觉得这个药名很耳熟,又一边觉得整句话都很耳熟,于是我摇了摇头,下意识的回答了声“不要”。
啊……更耳熟了。
太宰似乎完全没在意我的回答,直接把“白鲜香精”放在我腿边,伸手摘了我的手套。
手套被不由分说的摘下,手掌上的血迹让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很快,一种刺骨的、麻痛的感觉从手掌上传来,我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却发现手上的大半血迹都被太宰用不知道拿来的手帕擦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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