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受了伤,费奥多尔的精神一直显得不怎么好,说话也懒洋洋的,他显然也没想深入探讨关于添麻烦亦或是庸人自扰的问题,很快问起了自己关心的事。
“所以,我们怎么回去呢?”
“用书。”我开口回答道,“我的书页还有一片空白没填,可以写个回去的条件,再实践它。”
“是么……”
我一动不动发听着费奥多尔这么说,但也只能一动不动的听着了。
因为与此同时,枪口,带着冰凉温度的枪口抵着我的额头。
一切情节都在这一刻无比突兀的反转了。平静不再。
一把勃朗宁,费奥多尔用这把枪威胁我,我的那把——我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我把我的勃朗宁留给他了。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我一瞬之间脑子空白一片,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我听见了保险扣开的声音,似乎也是子弹上膛的声响。
我的身体条件反射般的僵住了,费奥多尔反应平静,面无表情的着看着我,戴着雪色帽子的青年还是穿着他那惯常的着装,身上的血腥味没有散去,隐约还能看见我为他包扎的绷带。他看着我,神色逐渐显现出些许略带愉悦的戏谑。
“那张书页在你的口袋里吧?”费奥多尔开口说道,虽说这话是他自己说的,语气上却带着一种有待商榷的质疑态度,“他是这么告诉我的,你总喜欢把重要的东西随身带着,又总是保管不好。”
我下意识的攥紧了衣角,隔着衣服的布料,里面的纸张都因此捏皱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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