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怕,摘掉死了,做不上?太亏了?
这贱虫,别的事上没脑子,这事倒知道给自己想想利弊,怕提前死了不划算。
“呵呵。”于寒乐了,伸手捏住他的尾巴:“既然你脑子这么清楚的话,我倒是要问问,你是想和谁做?”
安德烈足够简单粗暴的回答:“您。”
“我?”于寒贴近这只脑子时不时就掉线的虫,近到和他鼻子挨着鼻子问:“你知道‘我’是谁么?”
安德烈看着眼前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雄虫,忽然抬起手拥住他的肩膀,在两个身体彻底贴在一起时蹦出剧烈的心跳声,以及沉闷的回答。
“不知道……但,您是活的。”
我是活的?
于寒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想起来问问,肩膀被抱得死紧。
这只虫,从来没触碰过他,包括下午想抢纸飞机时都恪守规矩的不触碰他,此时却紧紧的搂着。
他很轻松就可以挣开,但才动了一下,安德烈那只一直有脱臼迹象的手臂就发出咯咯的骨头摩擦声——如果执意挣脱,最后肯定是又把他肩膀给掰开。
安德烈抱着怀里的雄虫,感受着彼此的心跳,静静的看着屋顶。
许是帝星周围布置的强磁系统过于强大,没有任何别的星系的生物可以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进入,数万年来,那里一直是宇宙中心。
那个遥远的地方,他只去过一次,也明知道那是这辈子唯一一次。
那些年少时的热切想法,总会随着时间的磋磨而平淡,就像这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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