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后续在失神之时,雌虫忽然用那条骨尾缠住他的手臂,嘶哑的闷声溢出一句:“喜欢……您。”
覆在他身上的男人一愣,推开他:“再说一次?”
雌虫呆呆散着瞳孔重复:“喜欢……您……请,允许我……”
这一秒,雌虫全身都逐渐蔓延出粉色,像在雪地里落下一层粉嫩的樱花。
这证明,他不是在混乱中说出来的,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让于寒自从没被认出来到目前为止的窝囊气仿佛顷刻间消去,只剩下折腾他的心思:“不允许。”
雌虫困顿而迷茫,咬紧了嘴唇,在长久的等待中用那双绿濛濛的眼反复抬眸看他,像是在问究竟什么时候能允许,最终在崩溃的边缘几乎带了些痛苦的哭腔,颤抖着主动迎上来触碰他的唇,呢喃喊他:“雄主……雄主……求求……”
于先生惊喜的发现:原来,有些时候,不顺着他,更有惊喜!
这算不算翘着尾巴撒娇?算了吧?!
“嗯。”想着,也就吻住他贴过来的唇顺势回应:“许了。”
……
雌虫和之前一样,或许是累了,或许是害羞,更或许是精神海又被刺激的无法平稳,总之脑瓜又短路,整个一下午都乖乖傻傻的一直坐在床上不动。
倒是于先生,真是被顺了毛的野狼,上午还在和自家大哥怒极动手,下午就哪哪儿都快乐,咧着个嘴直接把大哥拿来的一个亿赏给纳维尔,让他签了个从此安德烈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有效声明,随后赶他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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