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腺体突突地跳动着,刻在上方的齿痕发出炙热的温度,如同烙印般彰显着存在感。应帙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冷空气刺激喉咙和胸腔,他忍耐着嘶哑地咳嗽两声,咬掉手套,牙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颤抖的指尖泛着红色,快速在胸前的口袋里摸索,好不容易才摸出一条纤维张,不等打开就因为不稳掉进了雪地里。
应帙直接将纤维纸连着那团雪一起抓起来,塞到了嘴里,向导素和白雪一同在口腔中化开,他又摸出向导徽章,一块扣进颈带戴上,另一块贴在唇前,用力地深呼吸。
他清楚地知道,他不该这样肆无忌惮地使用全部的向导素,这些是他三天赖以生存的全部慰藉,除此之外,应帙就只有强效止痛药一条路可走。
但实在太痛苦了,不仅仅是精神域疼痛,还有五感过载带来的晕眩和混乱,天旋地转,最糟糕的时候,他几乎和狂乱期仅有一步之遥,而这才是生存赛开始的第一个十分钟。
遂徊究竟是怎么忍过来的?应帙无法想象,千千万万个十分钟,他到底是怎么一个人走过来的?
飞行监控器还在兢兢业业地转播着画面,星网的直播间屏幕里,一片苍茫的白雪中,曾经在模拟训练赛上大放异彩的哨兵蜷缩跪在雪上,紧紧闭着眼,如同巨龙守护财产那般将向导徽章贴在唇前,汲取着熟悉的向导素。凌乱的呼吸缓缓恢复平稳悠长的频率,不耐敲打地面的长尾也逐渐柔顺地盘在主人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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