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生气?”应帙的火又冒了出来,“他之前强效镇痛药一次吃五粒你知道吗?”
耿际舟震惊得哑了三秒,“他脑子有病吧?”
他态度陡然逆转,回身怒喷遂徊:“哭哭哭,哭什么哭,你也好意思哭,想找死到外面找去,别死我们面前!”
[这个家没我小梗得散]
[好一场酣畅淋漓的各打五十大板]
[不逃命了吗?刚才情况不是很紧急,说马上有敌人就要杀过来了吗?怎么变成家长里短了?]
[别说我还挺爱看……]
耿际舟刚喷了没两句,遂徊可怜巴巴的小表情骤然一收,晕着水汽泛红的眼眶猛地凌厉起来,目光警惕地用食指在唇前比了个禁言手势,蛇尾一甩,靠到溶洞的阴影中,贴着墙,神色严肃地聆听外界可疑的声响。
“……”耿际舟没骂完的半句话憋在喉咙里,噎得他上不来下不去,见遂徊神色如常已经完全进入了营业模式,他又一次错愕地看向应帙,反手指着哨兵用眼神询问:这家伙到底什么鬼?刚才到底是装可怜还是真可怜?
应帙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可他此刻的嘴角却是微微扬起,怒气消散,似乎觉得性格捉摸不透的小蛇也挺有趣的。
雨燕还是成功将消息通过他们独有的方式传达给了主人,遂徊听了一会,回头给应帙和耿际舟比了几个手势,示意有八个人,六名哨兵,两名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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