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该有这个想法!”遂徊气根本消不了,他一把攥住应帙的手,抵在自己胸膛前,“你到底,你到底……”
他想问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但话到嘴边又觉得僭越,遂徊自认为没有资格问出这句话,就像是要应帙的态度一样。明明只是他的一场单恋,仅仅应帙这段时间对他的态度好一些,他就不受控制地得寸进尺……
应帙当然可以不在乎他的想法,也可以不喜欢他,更可以把一切都算进去只为达成目的。但遂徊永远会很认真地珍视他的感情,即使在其他人眼底是无谓的坚持,即使应帙都不在乎,他也做不到违背心意去接近另一名向导,就算都是假装的。
一些阴郁的心思再次缓缓浮现,遂徊看向应帙的眼神逐渐变得晦暗,他想要这名向导,用什么方式都可以。应帙说喜欢他就追求他、讨好他,那遂徊就遵循应帙的意愿变得顺从、乖巧,帮助他达成一切心愿。
但如果这条路注定走不通,他注定无法通过正常的方式让应帙喜欢上他,那他曾经在无数精神域痛到恨不得去死的夜里,幻想过的罪恶又荒淫,再无任何退路,临死前最后的放纵——
应帙伸手敲了一下他的额头,狐疑地皱眉:“想什么呢?看我的眼神这么不友善。”
遂徊脑海中已经发散到狂风大作的雨夜,闪电劈下,照亮应帙哧身罗体、长发凌乱拷在创上痛苦川息的画面陡然被敲散,他眨了下眼,就听应帙叹口气,认认真真地解释:“抱歉,我可能没有表达清楚我的意思,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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