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斯年阁下,居然还能记住白塔微不足道的亚雌。”
徐然称赞,又笑,“也是多亏斯年阁下将其朱送出来,不靠其朱补办的工作证,我们还进不去白塔。”
越斯年有气无力,半阖着眼问:“为什么?”
徐然掐掉一朵白玫瑰,在手心把玩,他漫不经心道:
“斯年阁下是好虫,其朱也不想背叛您......”
“你哭什么?”
徐然攥拳揉碎白玫瑰的花冠,不耐烦至极。
“哭有用么?!”
“对、对不起......”
其朱不敢抬头看越斯年,瘦小的肩膀控制不住地颤动着,有透明的水珠不断坠落在地上。
“其朱回家后,发现他的幼崽生了重病,他的好阿弟,早就为了弄到治病钱,替雄子顶罪去了。”
徐然松手,似笑非笑看着残破的花屑坠落。
“可惜幼崽最后还是死了。”
“斯年阁下,你为什么才出现?”
其朱崩溃地跪倒在地,“为什么不在幼崽生病时出现?为什么不在阿弟顶罪前出现?”
鼻涕眼泪爬满他孩子气的圆脸,他像是一只可怜瘦弱的鹿,被如枪的命运钉死在脏污的水泥地上,四肢伶仃到如同一碰就要被折断。
或许他已经被彻底折断了,某种意义上。
一滴泪从越斯年眼角滑下。
其朱枯瘦的手指紧紧抓着栅栏,他抬头看向越斯年,注意到这滴泪,更为痛苦的佝偻起来。
他以为自己得到了命运的怜惜,没想到接下来就是早就等待自己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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