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自己那个小辈海因莱因,又咳嗽着问,
“变革的种子只有越家的第二个孩子么?”
“预言的实现,真的不是我们自己推动了宿命么?越斯年在游戏头盔事件之前,一直是个老实孩子,他还是原来的那个越斯年么?现在的他,真的不是我们一手造成的么?”
他咽下一口血沫,青色眼瞳像是蒙了一层灰,
“我经常想,常常想,反而觉得自己做得越多,错得越多,一切都像是报应。”
二长老叹了口气,取了一件罩衫,披在神官身上,
“你身体孱弱至此,还是不要再生妄念了。”
神宫再次只剩下神官一个虫了。
香炉被扶正后,没有虫再有心情重新再为虫母燃起香火了。
倾倒的香灰有着馥郁的浓香,神官颤抖着,他抚摸着虫母雕像的脚趾,扯掉自己的蒙眼布,用蒙了一层白翳的眼眸空洞地盯着虫母雕像。
终究,他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算尽天机,惨遭天谴,却一无所获,虫族依然走向既定的命运。
神官拖着畸形幼细的双腿,脱下衣服,赤裸着身体,将香灰细细涂抹在自己身上。
他又将燃香的油,细细撒在每个角落。
他用双臂,勉力拖着身体,用力将自己蜷缩在虫母雕像怀里,完成这些步骤后,神官喘得厉害,他缓了许久,开始唱歌——
以我为祭,您最忠诚的信徒;
神的代行者终归回到了神的身边;
紫荆花盛开在我的肢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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