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每次直播结束,他都要找姜南求安慰。
岑归年深吸了一口气,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到家了吗?”
“嗯。”
姜南又问了几个问题,得到的都是这种不冷不热的单字回应,甚至还听见了几声细微的啜泣。
“我今天……”
岑归年刚组织完的话语被姜南那边突然爆发的一声“我去!姜南躲到哪里去了?待会儿必须罚他三杯!”给打断了。
姜南立即捂着电话走得更深了些,“抱歉,我这边……”
“我知道的。”
岑归年这么说着,两人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终于,岑归年说:“我有点累了,就这样先吧。”
未等姜南来得及说什么,他便挂掉了电话。
姜南握着电话原地站立了几分钟,最后将电话揣进口袋,拉开门就和朋友们说要先走。
他做了很临时的决定,改了最近的一班从首都转机的夜晚航班,在公寓里随便收了两套衣服塞进背包,带着给岑归年准备的礼物就踏上了回国的路程。
醉酒后再坐飞机的感觉确实很不好受,尤其是姜南把这种感受代入到岑归年每次忍着赶通告的疲倦来看他时的体会后。
体力的透支和精神的谴责在反复折磨着姜南。
不过痛苦总会迎来终结,对姜南来说便是在对上岑归年诧异的双眸的那一刻。
很神奇的是,疲惫在一瞬间一扫而空。
“你怎么回来了?”岑归年脚边还放着摊开的行李,不难猜出他做了和姜南一样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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