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分开了,好像反而也没有能找到更好的。
“他们分房睡了很长一段时间。”祝汐说,“我小时候……不懂。”
但是记得他们有过意见不和的时候,本来以为马上就要吵起来,但是宁芸转身到书房里拿了一本书,然后就走回了房间。
那一瞬间静静地铺满地面的阳光,稀薄而空荡的记忆,好像一个静止的空间。停留在所有情绪覆水难收的前一刻。
“所以我本来想,就这样彼此保留分寸,也很好。”
李信年。
祝汐本来在看着墓碑的方向,这时候忽然转过头:“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啊,我。李信年猝不及防被叫起来参与互动,闻言跟着他一起看了看宁芸的墓碑。
墓园里很安静,有轻微的花香顺着风被吹过来,是他们刚才买的小雏菊。双江市的这片公墓在整座城市的西南角,还没有通地铁,连接墓园的村道染着淡淡的尘土。
祝汐下车到花店里去付钱,没过一分钟,就又挽着一束白花走出来。
那个画面不知道为什么刻在视网膜上,在此刻随着墓园的风声粼粼翻涌,好像日光一层一层晕染开它的痕影。
“我该说对不起吗?”
李信年轻声说:“但是我没有对不起她。”
汐汐。
李信年看着他的眼睛,片刻后很温柔地说:
“我是真的爱你。”
我是真的爱你。我后来才知道。
——很难形容那一刻的场景和心情,过去很多以为“从前到往后都不会再有”的画面,原来可以一次一次重现,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动荡和真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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