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周觉得,自己应该说点话了。但是他知道自己一旦说话,自己的声音就会颤抖。那濡湿温热的舌舔舐着他的耳根,他浑身都在战栗,他几乎用尽了力气才不从自己的咽喉里挤出声音来。他困难地呼吸着,好像现在缺氧的那个人,就成为唐周自己了。
唐周也再也站不稳,宋颐也不再让他站着,而是捞住唐周的腰身,直接将唐周带到床上来。这张床本来就是供给暂时休息的一个休息位,是很小的单人床,两个人拥挤在这小窄的床上,当唐周躺上去的瞬间,就发出极为清脆的一声“嘎吱”的声响。
宋颐总算暂时放过唐周的耳根,似乎知道唐周真的很为难,就没有继续亲吻那里。这样唐周才终于能够喘一口气回答程廷章的话,他和程廷章说:“什么事?”
他还欲盖弥彰地说了一句:“脚好疼,刚才疼得说不出话来。现在坐在床上等医护帮我处理一下。”
趴在唐周身上但是被称之为医护的某人,不太满意地用牙齿轻咬了一下唐周的耳垂,痒痒的,唐周的脑袋躲了躲,小小地喘了一声。
那边程廷章像是没有发现异样似的,继续说道:“是之前问周周有没有吻戏的事情。和我们之前的吻戏一样吗,还是也有着亲密戏?”
这样的话说出来,当然又会被宋颐听见。他将这个吻落在了唐周的唇瓣上。以此来证明他们到底有没有“吻戏”。被堵着了唇舌,唐周说不了话,那边的程廷章自顾说着话,他说:“那时候明明很多人都担心是周周演不好这场戏,但是都是我在出错。现在想想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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