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久安无奈:“你不要乱给人冠字好不好。陆瓦姬,你自己听听这名字好听吗?”
“好听。”
陆久安被他这般睁着眼睛说瞎话惊住了,气得瞪了他半响,伸出面条一样软绵绵的手臂甩在他脸上:“好听,好听你自己叫去,我才不叫。”
陆瓦姬,用脚趾头也想不出这么傻·笔的名字,况且他没记错的话,瓦姬是韩致之前从边塞带回来的一种花,他堂堂六尺男儿,若是被人知道以花冠字,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无论韩致如何软硬兼施,陆久安坚决不同意:“叫你朝日可以,瓦姬就免了吧。”
两人就这样在床上消磨了大半日,直到下午夕阳斜下,陆久安才磨磨蹭蹭从床上爬起来。
陆久安懒懒靠在韩致身上,任由他熟练地帮忙挽头发,韩致粗壮的手·指从青丝里穿梭而过,时不时按摩一下头皮,陆久安舒服地感叹:“你真是我事业路上的绊脚石。”
韩致畅声大笑,带得胸膛震动。
“笑什么,我这么堕落下去,长此以往,怕是要变成一个懒政怠事的昏聩县令了。到时候若是被上官革查罢黜,我就把你这个将军捅出来,说是你勾·引的。”
韩致很快给陆久安扎好头发,挑了一个银色镂空发冠和青玉簪稳稳固定住,陆久安看着铜镜里隐隐约约的影像,抱怨道:“怎么给我束成这样,我都及冠了。”
韩致倒腾了这么久,结果给他扎了个高马尾,陆久安只有晨练时懒得束发才这么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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