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道镇明白过来,恐怕那群人是冲着鸿图学院的就读资格而来:“不过就我所知,应平建了码头后,没有其他相关的事务了,他们留在此,应当没有什么用武之地才是。”
在他看来,供后辈学子读书,在江州随便都能找个私塾先生就成。如果只是奔着鸿图学院,而放弃大好的生计环境,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选。
陆久安道:“应平现在正在建造属于自己的商船,正是由沈途带领,另外,职业技术学院开设了一门船运相关的课程,聘请了沈途等人教学。他们毫不藏私,将自己知道的东西倾囊相授。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应平将多出很多这方面的人才。”
这才是真正吸引沈途的地方,他从一个建造码头船只的工匠,变成了受人敬仰的夫子。
向道镇若有所思,这是陆久安第二次明确的提到教无所别。
孟尧把筷子搁置在桌面上,由衷地感叹道:“陆县令兄有沟壑。”
“事实上。”陆久安看着孟尧的双眼道,“若是可以,还能开设刑侦断案这样的课程。”在后世,政法学院可是相当完善的,各种各样的断案手段也是层出不穷。
按擦使主管刑名按劾,相当于后代的公检法机关,陆久安提出的问题正好触及了他专职领域,他不由前倾身子道:“看来陆县令对断案有着独特的见解,想必陆县令府上的案卷案宗处理得相当完美。”
陆久安抽了抽嘴角,深怕他下一句就是“把案卷案宗提出来我看看”之类的话,若是那样,那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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