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凶?它看起来明明像是会被所有动物欺负的那种。”衣秀玉早已将被小鬼鸮的长相征服了,母爱泛滥得恨不能将鬼鸮抱在怀里爱抚。
“它是现在没劲儿,要是最好状态的时候,一口一个手指头。”林雪君转头朝衣秀玉瞪大眼睛做诚恳状,“而且昨天晚上把你吓得睡不安稳的各种鬼叫里,一多半可能都是这东西发出的。”
“因为老是鬼叫,所以叫鬼鸮吗?”衣秀玉看向看起来明明那么呆萌的小病鸟,不敢置信地瞪视。
“哈哈,这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它是我见过的看起来最乖最可爱的鸟,它能活吗?”衣秀玉帮鬼鸮浇死了几十只羽虱,心里便觉有了羁绊。
人对动物的感情似乎比对人的感情来得更容易。
“……”因为鬼鸮身上都是虫,至今未能近身,林雪君还没给它做过检查,并不能确定它的症状。对于鸟类的治疗经验和熟悉度有限,林雪君不想给衣秀玉不切实际的期望,又不想让其失望,只好选择沉默。
捞过已经放温的中药汤盆放在鬼鸮所呆的树桩边,尝试伸手碰了碰鬼鸮的头,它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的手,连炸起翅膀吓退敌人等应激行为都没有了。
之前蜂拥跳起来的小虫子锐减,林雪君盘膝坐在边上,轻轻抓起鬼鸮翅膀,随即将它放进药汤盆里做药浴。
远处另一个篝火边,阿木古楞正对着一株药草画【正面像】【侧面像】和【植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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