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刑:普渡修女来了,从鞋底拿出一把刀架在兰玉珩脖子上威胁我,我先投降看看。】
【林刑:她没碰我,但是把那个护工给阉了!面无表情,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割蛋!我草!!】
【林刑:她把蛋装进小罐子里带走了,还感谢我的神圣执鞭行为。但是我和兰玉珩从今晚开始要关10天禁闭……我草!】
字里行间,林刑崩溃的心态跃然纸上。
徐蔚然看得嘴角抽搐:“哥,我说对了吧……这也太变态了……”
“幸好林刑是精神病,否则,他可能也要被割掉,嗯,那个。”宋葬呆呆猜测。
“正好,我现在去找她,申请几套绘画工具。”
以及……看看普渡修女到底想把那两颗蛋放到哪儿去。
殷臣没什么表情,起身拎着手杖,敲了敲徐蔚然的椅子:“你在这里看门,保护好宋葬,谁敲门都不能放进来。”
“遵命!”
房门一关,这下又只剩他们两人了。
徐蔚然闲不住,在屋里晃悠着欣赏宗教工艺品,给绿植浇水,又弯腰打理起了壁炉的飞灰。
而宋葬喝了一口热乎乎的薄荷茶,认认真真开始重新临摹。
就在这时,一道莫名熟悉的声音,从两人背后的浴室响起。
“宋先生?”
宋葬一个激灵扔了笔,转身看去,语气震惊:“管、管家先生?!”
“是我。”管家先生露出温和笑意。
他穿了一身低调的老式西装,习惯性横在腹部的手肘上,还挂着一块白色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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