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苏羽睡死了不知道,男人先抓在手里揉圆搓扁,紧接着又俯下头去,吧唧吧唧亲了几大口,这才心满意足的抱着媳妇沉入梦乡。
苏羽发现郝樊最近有点不太对劲。
男人二十如狼,三十如虎,对那方面热衷了些,他能理解,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可以往郝樊也没丧心病狂到每晚都要的地步啊?
最让苏羽难以启齿的是,男人不知道从哪学的,还是自己钻研的,新填了个咬人的毛病?
总爱抓着他的嘟蛋子啃,那又不是白面馒头,他是饿疯了吗?
苏羽忍无可忍,把男人推出去好几次,可他没一会儿功夫又扑上来,死性不改。
捏了捏酸软的腰,苏羽双目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小脸蜡黄,一副肾虚模样。
现在那地方还酥酥麻麻的,不知道有没有被郝樊咬伤啊?
不行,他得去检查一下。
苏羽轻叹一声,强撑着直起身体,光着脚踩在地板上,缓慢又坚定的朝卫生间走去。
然后没一会儿的功夫,卫生间就响起苏羽愤怒又难以置信的怒吼声:“郝樊,你他妈有病吧?”
苏羽气的差点裂开。
他背对着卫生间的大镜子,将家居长袍从肩头褪掉。
身上一些暧昧的痕迹随之暴露在空气中,都是男人造的孽,苏羽对此习以为常。
直到长袍彻底落地,具有冲击力的画面扎入眼底,只见他的嘟蛋子上,左边纹了只米老鼠,右边纹了只唐老鸭。
看到这一幕的苏羽人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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