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洲哭得抽搐,反复说着“她该死”却再说不出别的。他想告诉薛凌云,聆音是炼药之人,是杀死叶恒丰、陷害薛凌云的帮凶,但他就是开不了口。
他是皇子叶长洲,是父皇亲封的昭郡王,若还要用哭求的方式跟一个死去的妓子争宠,博得薛凌云回头一顾,叶长洲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赵婆婆教了他如何游刃有余地俘获对方,却没有教过他如何示弱,如何在感情里以退为进。
“她该死?”薛凌云转头,看着叶长洲哭得凄惨,不可置信地重复着他的话。
可是叶长洲哭得不能自抑,嘴里却丝毫没有半分后悔的意思,薛凌云不由得痛心地道:“是的,她出生贱籍,是彭青云徒弟,沦落风尘,摊上这么个师父,也不是她所愿,她怎么就该死了?!她没逃,已经出来归案了,交有司不就好了吗?你为什么就不肯听我一句,偏要当街打死她?”
薛凌云指着自己的胸口,笑得流泪:“大盛未立时,我跟着父王刀口舔血,兵败被人追杀,若不是百姓将我们藏起来,我早就死于乱刀之下了!”他慢慢走到叶长洲面前,目光哀戚地看着他,“殿下,你不过才做了几天的人上人,便忘了自己也是从尘埃里来的吗?”
叶长洲跪坐在地,只是捂着脸哭,无法为自己辩解。当众杖杀聆音,脏了自己的手,污了自己的名声,还将薛凌云越推越远。叶长洲,你真是天下第一愚蠢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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